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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鲁已会背全篇《伊亚创世歌》。她在日回那天诵读“冬颂”与《少王行谊》;她知道如何捏馅饼皮、用纺轮、做肥皂;她知道露在雪地上所有植物的名称及功用,还有许多草药及口传民俗之事,全都是格得跟着欧吉安短暂习艺,以及在柔克学院度过的漫长岁月中,装进脑袋里的知识。但他没将符文书或智典从壁炉柜上拿下,也未教导孩子创生语的只字片句。
他与恬娜讨论此事。她告诉他,她试图教瑟鲁一个字:“拓”,随即中止,因为感觉不对,虽然她不明白为何有此念。
“我以为或许因为我从未真正说过这语言,从未在法术中用它。我想,或许她应该向真正说创生语的人学习。”
“没有这种人。”
“也没有这种女人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只有龙将它当母语使用。”
“它们是学会的吗?”
骤然面对这问题,他迟迟没有回答,显然脑海中忆起所有他曾听过或知道的,关于龙的知识。“我不知道,”他终于回答,“我们了解它们些什么?它们是否像我们一样,母传与子,长传与幼?或者像动物一样,教导某些事,但绝大部分都是生而知之?我们连这点都不知道。但我猜想,龙跟龙语,两者为一,是同一的存在。”
“而它们不说别的语言。”
他点点头。“它们毋须学习,”他说,“它们便是语言。”
瑟鲁进厨房。她的工作之一是确保柴火盒随时填满,她忙着做事,裹着短羊皮外套,戴着帽子,在厨房及柴房间来回。她将满怀木柴抛入烟囱角落旁的盒子,重新出发。
“她唱的是什么歌?”格得问道。
“瑟鲁吗?”
“她独自一人时。”
“但她从来没唱过歌。她无法唱。”
“她依自己的唱法,‘西之西处……’”
“啊!”恬娜说:“那个故事!欧吉安从来没跟你提起楷魅之妇?”
“没有,”他说:“告诉我。”
她一面纺织,一面对他说故事,纺轮的呼噜、喝嘘声与故事的词句一搭一唱。最后,她说道:“风钥师傅告诉我说他来找‘弓忒岛上的女人’时,我想到她。但她现在一定已经过世了。无论如何,一个是龙的渔妇,怎么可能是大法师!”
“嗯,形意师傅没说弓忒岛上有个女人要成为大法师。”格得说道。他缝补一件破烂至极的长裤,挺坐窗台上,好把握阴暗天色中的些许微光。日回已过半月,正是最冷的时分。
“那他说的是什么?”
“‘弓忒岛上的女人’。你是这么告诉我的。”
“但他们在问,谁会是下任大法师。”
“然后未获得那问题的答案。”
“‘法师的争论永无休止’。”恬娜平板地说道。
格得咬断线头,无用的一端缠绕在两指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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