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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3.75kg。”
重到压塌了炕。
换成人类妥妥的羞耻黑历史,轮到猫咪只要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的表情就能萌混过关。
江忱相信,要是把这个事情发到网上,大家哈哈哈的同时肯定也会骂他给陛下睡‘伪劣产品’,真是罪恶滔天。
所以江忱拍了照片,先发制人的把锅丢给了吴明宏。
好兄弟嘛。
就是要有福同享,有难亲爱的兄弟抗▼ω▼。
“嗷呜~”
打个哈欠。
京有匪抖了抖毛,换了个地方继续睡。
网络上的风云陛下压根就不知道也不在意,知道了也不懂文字背后的狂热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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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床,拉粑粑,吃鸡。
今天天气难得放晴,阳光也正好,风都带着丝暖意。
打卡,上班。
负责铲屎的实习医生给陛下倒好了猫粮,挂号的病人就来了。
还是昨天那个人。
换了身装扮,单片的眼镜换成了老成的黑框大眼镜,白衬衫黑裤子,比起昨日五官深邃像是外国混血的贵公子,今日更像是亚裔大学生,笑容腼腆带着青涩。
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上都完全像是两个人,在陛下的眼里味道没变就是同一个人。
“喵医生,您好。”
不同昨日的矜持沉默,今日稍微主动了点,介绍的名字也不同,“我叫何涛。”
“喵。”
“我是美院大三生。”
“喵。”
“我需要做什么?”
京有匪歪头,把一个罐头推过去,人型开罐器。
何涛开了罐头,看了会陛下干饭,问道,“我能为你画张素描肖像吗?”
只要不跟陛下抢饭,做什么都行,“喵。”
何涛动作很流畅的翻开本子,取出笔袋把削尖的铅笔整齐的一字排开,强迫症患者会非常舒适,看着就很专业。
“我开始了。”
摆好架势就开始画画。
沙沙沙。
笔尖摩擦纸张,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陛下,又埋头作画。
接下来时间也是互不干涉的安静各自干各自的事情,等京有匪干完了饭,何涛也画好了,抬头对舔爪子的陛下羞涩腼腆一笑,“我画好了,画的不好,希望不要嫌弃。”
何涛把画本翻转过来,京有匪看过去。
白纸上画了只猫,用符号能完美再现。
耳朵∧∧
脑袋O
眼睛▼▼
嘴巴ω
身子O
尾巴是~
除了边框和尾巴因为反复的重复描图有些粗壮,架势非常的专业,水平也就是幼儿园小朋友水准的简笔画。
换成人类要么无语,要么就改笑了。联想到昨天那么认真的看德文原文,很难不怀疑其实也看不懂就是在装样子。
这些陛下都不懂。
对于画作,还是猫形态的幼崽期陛下只撕着玩过。古董名画都有主人赋予的独特气息,在鉴赏水平方面通过作弊陛下站在最高的金字塔上。
但陛下没有下限。
京有匪不懂这画等级低在谷底,也不在意画的什么。只是抬爪在印泥上(这个是铲屎的助理私心想给自己谋取福利准备的)按了下,在留白的地方盖了个爪印。
“喵。”
何涛愣了下,眨眨眼,也伸出手沾了印泥在自己的签名上按了个手指印。
唇边露出个浅笑。
铲屎的小助理这时候进来提醒道,“时间到了。”
“谢谢喵医生,今天打扰了,那我明天再过来。”
等人走了后,铲屎小助理问过来撸猫的主治医生,“这病情有没有缓解啊?”
患者本来是个演员。
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,就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。不过非常有天赋,按照演艺圈的说法是‘方法演技’。通过完全融入角色的思想和性格共鸣以达到‘本色出演’的效果。
不过也有后遗症,入戏容易出戏难,不少演员就是代入过深出不来最后自毁。
何涛就是。
大概太有天赋,演绎多部戏之后人格就开始错乱了。
逐渐有些迷失‘自我’。
“只能死猫当活猫医。”
“他太拼命了。”病人不配合治病,医生也没办法。
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凑够九十岁,而有些人则是选择光耀璀璨的绽放过。
何涛就是那种为了理想不惜燃烧生命的类型。
心疼。
又被那份执坚持而感动。
主治医生无奈叹息,“最少,在这四十分钟内他可以放松心情,让内心宁静。”
何涛演戏还挑剔角色,基本都是能拿奖的那种。
好的角色大部分人生心理历程都有不同的烦恼和悲痛。
戏终归有结局。
人生可没有。
更糟糕的是现实中没有拯救他的贵人和女主角,余下的就只有痛苦。循环往复的‘代入’,逐渐的就有些迷失‘自我’分辨不出现实和戏剧。
“哎。我即希望老师继续演戏,又希望不要演了。”
“那是他的命。”主治医生看向桌子上的那幅画。
何涛是演员。
每天经纪人都会给他编造个角色设定把状态维持在‘进行时’,至少不会精神崩溃。
很多不是靠努力就能学会的‘技能’都是演绎出来的。
铲屎的小助理拿起副简笔画问道,“那这个?”
画的很烂。
也算是羞耻黑历史。
“拿去裱个相框,嗯,就挂在最显眼的那块。”
托着下巴欣赏了下画作。
重点不在画是否好,除了拍戏基本不在大众露面接通告的影帝指印,和堪比顶级流量明星的陛下的爪印。
“虽然丑。”
主治医生笑着调侃道,“这应该是娱乐圈最顶流的联合签名了。”何涛很少公众活动,签名是有名的稀少高质量。
“无价之宝。”
“可要好好的收藏,以后就是我们科的镇科之宝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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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视路上突然嗅到京政的气息,,从人形态变成猫,狂奔了三条街后扑过去。
“喵~”
声音又嗲又软。
京政搂着儿子吸了口,掂量掂量,“长大了点。”
“正好带你去吃个饭。”
“喵!”
这里是个码头,没一会就有艘游艇过来。有个十七八的少年下来,左右扫视了眼来到他们面前询问道,“请问,您是京先生吗?”
“老艾的孙子?”
“是,我叫艾德华。我爷爷这段时间腿动不了,就让我来接您。”一边乖巧回话,眼神在陛下身上打了个转,想说什么又碍着什么没有开了口。
“走吧。”
上了船。
艾德华频频打量京政,总觉得眼熟。捎带看几眼陛下。
手指不自觉的活动,没想到帮家长跑个腿来接人竟然成功打卡到干饭喵本陛下!
耳朵好大。
大列巴也太蓬松了,好想摸摸。
也太可爱了。
爷爷说这是贵客,千叮嘱万交代的让他不要怠慢了。要不是做轮椅真不方便出来都要亲来自接,他这个周末放假在家的大孙子才被指派出来。
船靠岸。
还没停靠码头京政就轻巧的跳到了岸上,身后的艾德华看了瞬间觉得自己也可以,脑子一热就冲了。
“噗通。”
直挺挺的掉进水里,水花比下饺子还要小。
京政,“……”
老艾的孙子好像有点傻。
艾德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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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家住的小区都是独栋别墅,路过的住户大部分种植着各种的名贵花,艾家的小院种满了菜,邻居也不知道是同类人还是受到了影响也种了菜。
“爷爷。”
艾德华的爷爷艾盛就坐着轮椅等在门口,艾德华喊了声准备帮爷爷推轮椅,刚走到身边还没伸手就被嫌弃的推开。
“你老了很多。”京政歪着头,“好好吃饭还能活七八年。”
“我孙子都快到结婚的年龄了。”艾盛露出笑脸自我调侃,看到京有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,“这是…令公子?”
记忆中只有巴掌大,被京政装在兜里。
京政摸摸蹲在肩上的猫猫头,“嗯,我儿子。”
艾德华下意识的插话纠正道,“陛下是大家的!”
铲屎官遍布大江南北。
真·反向领养铲屎官,还需要竞争上岗,猫奴们天天都盼着陛下能翻牌子临幸。
“瞎说什么!”
艾盛一巴掌抽过去,啪的脆响,听着就疼。
进了屋。
把茶几上的坚果拼盘推到自己孙子手边,“傻愣着干嘛啊,快给你叔剥壳。”
艾德华剥了几个碧根果递给京政,“叔,您吃。”
后脑勺又挨了祖父爱的抚摸,“没大没小。”转手把碟子推到京有匪面前,“这才是你叔。”伸手摸摸猫头,“令公子长的真是俊俏。”
把手上绕了两圈的玉串撸下来挂陛下脖子上,“这是见面礼。”
艾德华有些懵。
猝不及防就降辈,京政看着也就比他大个五六七八岁。
还有那手串。
昨天不是说好了当成遗产留给他的吗。
加辈的陛下嗷呜一口吃掉干果,把空碟子推过去,催促人肉剥壳机开工,“喵。”
艾德华眼看爱的巴掌有抚摸过来的趋势,立马乖巧的开始剥壳。能撸到陛下别说叫叔叔了,叫爸爸都行。
“叔,吃个开心果。”
不过很快艾德华就心理平衡了,因果循环,他爸回来被他爸的老父亲按着头叫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京政叔。
“傻愣着干嘛啊,快给你叔剥壳。”
梅开二度.jpg
艾父懵逼的剥了个坚果递过去,“叔,吃个开心果。”
京政不爱吃这些,转手推给儿子。
艾盛指着陛下道,“这是你哥,叫大哥。”
emmm。
爹啊,我一母同胞的亲生大哥还活的好好的呢。
难道我大哥是抱来的?
抱着怀疑的心情,艾父喊了声,“大哥。”
等等。
这也不对啊。
叫个年轻人叔没什么,他还叫过一个屁孩小舅。这新认的大哥怎么看都是只猫吧?
京有匪推空碟子,“喵。”
人肉剥壳机2号get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