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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在佩服妹妹毅力的同时,也同情一把自己饱受摧残的小耳朵……
哐……啪……
一把小小的黄金算盘被摔在了小汐若面前的桌上,还顺带附赠三叠账本;
“午饭之前!”,清冷的声音下着时限通牒;
然后,忆寒小手下,那小小的白玉算盘被拨动的声音又重新响起;
小汐若嘟着嘴,一双水眸狠狠瞪了一眼那清冷的小脸,还说哥哥像爹爹,哪像了?爹爹那么温柔,哥哥就是个怪胎!哼哼!
想归想,最终,两只矜贵的小手,还是认命的抬起覆上了算盘和账本……
涟漪趴在一旁看着两个小主子的互动,哎,这若儿不像主子,太好动了点;这寒儿也不像雪神医,雪神医清冷归清冷,可这寒儿小小年纪的,也太冷了点……
不过,这两孩子可真是和主子一样能干呢,主子这些日子没出门,她愣是看着寒儿把所有事处理的妥妥当当,天呐,寒儿这才四岁呢,长大了还了得;
还有开往达莎拉的货船,也在得到寒儿的手令当天便出发了,呵呵,这样主子去达莎拉也走不了了;
那一年,那达莎拉的罗宾王子和璐娜公主因为输了那场比赛,也输了自达莎拉带来的一百万两黄金;
可那钱是他们国家购买物资的钱,罗宾害怕他们母皇怪罪,在那不久后,他竟丢下璐娜在御天国,自己一个人偷偷潜逃回达莎拉,先行在他们母皇面前告了璐娜一状;
达莎拉的女皇艾琳陛下,一生只育有一子一女,便是罗宾和璐娜,而他们兄妹都牵扯到下任达莎拉继承人的问题,达莎拉却又像来以女为尊,所以如若顺利,璐娜无疑便是下任达莎拉女皇;
可是经过罗宾的这一状,顿时璐娜让达莎拉丢了颜面也害国家损失了大笔经费,在朝中掀起了反动派的一贯质疑;罗宾存有私心,又因他往年便在朝中拥有党派,经此便想迫改女皇改立继承人;
如果璐娜不再具备继承的资格,那么便只有在同族中选出一女,也或者改立罗宾为继承人,女皇未见女儿归来便是有些犹豫,一边安抚了朝中大臣,一边派人寻找璐娜和查实此事真伪;
那时的璐娜仍在御天做客,她并未对哥哥先行回国感到担忧,而是一味的在追求着自己的爱情,轩辕晨……
达莎拉往返御天,这一来一回便是耗费了大半年光景;
达莎拉使臣再见到璐娜时,从她口中确认了当时发生的事,正如罗宾所言;另外,她又因为儿女私情而将国事抛于脑后,终是惹得使臣大怒回国;
而那时,轩辕晨也是苦恼于璐娜的纠缠,又因为她是达莎拉的公主而一忍再忍;见此后,终是不胜其烦的下了狠话,让她不要再自作多情;
璐娜自小养尊处优,何时受过那般屈辱,直来直往的性格,让她也是当场死了一片赤心;
伤心回国之际,却又再次遇到了篱落;
尚云国,那是篱落生下寒儿和若儿两个月之后的事了,她正在尚云国处理那边的一些事物;
和璐娜不期而遇后,她听说了璐娜的变故便有心助她,得知达莎拉往年采购的那些东西不是黄金,便是一些矿石珠宝,再将那些东西带回国转卖给贵族,却已经是物少利薄;
篱落考虑之后,借给她经费并建议她带些香料,茶叶,瓷器等当地盛产的东西回去,那样本钱小,即使赔本也不会亏损多少;
其实篱落她心中早有了估量,物以稀为贵,就是在平常罕见的东西,它达莎拉没有,那也会卖出黄金一般的价钱……
她所料不错;璐娜顺利回国,所带物匹丝绸也在达莎拉宣扬出一股轩然大波,后来女皇也趁机将皇位传承给了她;
璐娜记下篱落恩情,做了女皇后,不但顺着篱落的意思积极响应两地贸易,更是在达莎拉为她留下了一等公爵,世袭永谛的封号……
翌……
不知道是第几日了,总之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;
脸上一阵细微的痒意,篱落悠然转醒还未睁开眼便先扬起了笑意,抓住脸上作怪的手,还有些沙哑的嗓音揶揄道,“再看我脸上也长不出花来;”
雪熙然一身白衣坐在床边,长束的发整齐的垂在身后,温柔的倾身吻了吻她的额,“醒啦,饿不饿?”
篱落提防的睁开一只眼,见他已经穿戴整齐,这才点了点头,“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;”,一天一夜可算睡饱了;幸好这死兔子的人性还没完全泯灭,哎呦……她还活着……
雪熙然闷笑一声又吻了吻她的额,状似心疼的屈指刮了刮她的脸,好像是瘦了点,“先沐浴吧,水都烧好了;”
“嗯”,篱落闭眼轻应了一声,躺了这么些天,她的骨头都快软了;
雪熙然见此便起身去为她准备洗澡水,篱落笑看着他的身影步出门去,随即挣了挣被子的四肢,啊……
天呐,如果不是还有痛觉,她真的要怀疑这身子还是自己的不了;
掀开被子看了下她此时的身子,啧啧,五彩斑斓……惨不忍睹,惨无人道啊!哎呦……
篱落爬到床边拉过自己的外袍,刚龇牙咧嘴的挪下床,还不待将袍子裹到身上,雪熙然便进来了;
“赫……”
吓得她倒吸口气连忙用袍子挡住自己身子,慌忙中又跌回了床上,代价是,又惹来腰部以下一阵酸麻痛意,“哎呦……”
雪熙然愣怔回神,连忙奔到她身边急问道,“落儿怎么啦?”
篱落痛的哭也不是,笑也不行,龇牙怨怼的瞪了他一眼,“还不是你害的;”,天呐,她要成残废了……
雪熙然闻言微微一怔,随即看着她摇晃的身子便明白过来,闷笑一声,接过她手中外袍将她身体整个包裹起来,只余下一双莹白的小脚在外面,这才横臂将她抱起身;
篱落心中一惊,探手抓上他衣襟紧张道,“你别是想就这么抱我出去吧?”,孩子还在外面呢;
雪熙然上下倪了她一圈,取笑道,“你自己能走嘛?”
不能!篱落狠狠白了他一眼,手中微松了力道,天呐?让她这样出去,她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……
雪熙然溺爱的摇了摇头,抱着她边向门口走边说道,“放心吧,孩子和涟漪都不在;”,都把她折腾成这模样了,又怎么能忍心她在孩子们面前窘迫呢,呵呵!
篱落闻言瞬间松口气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,屋外的阳光刺目的一时让她有些睁不开眼,微闭了眸,靠在他胸前问道,“他们去哪啦?”,去城里找茹媚了嘛?想来这些日子外面的事怕都是寒儿处理的吧;
不消几呼吸的时间,两人便到了后面的小室;为她除去外袍,雪熙然打横将她放入木桶中,这才回道,“去了一品楼;”
这两日听着涟漪和孩子们讲了些这几年的事,说不郁结是骗人的,她即使没有他也能活的那么有声有色,可是他却不行……
想到此,雪熙然微微皱了皱俊眉,看来,他是得想个对策了呢;
温润的水温刚刚好,身体一点点沉入水中,所到酸痛之处皆是让篱落似疼痛般的皱了皱眉,最后又都换成了舒服的嘤咛;
雪熙然回过神,看到她微咬了下唇隐忍低吟的娇媚模样,水眸中瞬间变的黯沉,视线一转,又在看到她圆润的肩头和胸前那一片青紫、粉嫩遍布的吻痕时,闷闷苦笑一声压下了涌上的**,她可是再受不得了呢;
篱落仿佛此时才发现他还没走,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又往水中藏了点,着恼的睁眼瞪了他一记,“你还不出去;”
看着他黯沉的水眸,连日来的欢爱自是知晓那代表的是什么,篱落也是一阵口干舌燥;虽然两人早有了肌肤之亲,孩子都四岁了;即便如此,可是这么赤果果的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好像还是第一次吧?!
最起码在她醒着的时候,是第一次……
雾气蒸腾下,看着她脸上一点点浮起绯红,雪熙然低笑着摇了摇头,回身自一边桌上圆盘中拿过几个瓶罐,分辨好后又走回来,将瓶中调配好的药物撒入她沐浴的澡盆中,顿时,清新的药香弥漫开来;
将水中药粉搅拌融化后,他又回身到桌边搁下手中的瓶子,拿过一旁崭新的浴巾重新回到她身边,自顾的将浴巾浸湿后泡开始给她擦身;
篱落一惊,连忙躲开他的手,抬头抗议道,“我自己洗!”
直接无视了她的争议,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抓回来按在桶边;雪熙然撩起衣袖,一边接上刚才的动作为她擦身,一边不无揶揄的说道,“你要再不快点洗好,我不介意和落儿你再洗一次;”,求之不得呢……
篱落咋舌,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坏胚子,当下便不敢再有什么挣扎的动作了,乖乖的扶着浴桶坐在那,任着他伺候;想起那一次分离之前的夜,他也曾戏言伺候她沐浴的,没想到现在却是成真了;
呼,这时代的男子那般看重地位,她能寻得这样一个疼宠着她的男人,是不是该觉的幸运?答案是肯定的吧……
不消片刻,篱落便惬意的半眯了眼,靠在浴桶上任他摆布,她是太累了,也是饿的四肢无力呢;
就在她舒服的快要睡着时,身后的人也终是抵不住诱惑开始心猿意马了,那落在她颈项肩头一串串湿热的吻又将她唤回了神,水中更是丢了浴巾,以手代之,温柔的抚摸着她掩藏在水下的柔软;
篱落唇角微扬,也不阻止,迷蒙中的一抹淡笑却透着绝世芳华;埋首在她颈项,嗅食着她体香的雪熙然见此眯了眯黯沉的双眸,这样的美景只有他才能看到,转而向着她圆珠般的耳垂进攻;
“唔……”,耳珠被他舔含入口中的同时,瞬间一股电流弥漫了篱落的四肢,一个激灵,她外露的纤白双臂上也跟着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,慌忙低咬了唇阻止差点喷口而出的啼吟,酡红的双颊上,睁开的双眸妩媚如水,似嗔带怨的瞪了他一眼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