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篱落闻言大大的翻了个白眼,她就知道这女人……
轩辕晨鄙视的看了她一眼,“你上辈子是穷死的啊?”,那么喜欢金子天天抱着好了,哦对,她还有大半夜数金子的癖好;
“哈?没有人会嫌自己银子太多的;”,无忧瞥嘴挑了挑眉,随即又懊恼的皱了皱眉,“不过多的没地方可以装就是问题了;”,不然她回头也去搞个寻宝游戏,然后再弄个藏宝图让他们去抢?
篱落看着她摇了摇头,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时愣了愣,跟着也停下了脚步;
扶着她的无忧也被带着停下,“怎么停下……”,无忧回头看向她,在看清楚她们前方的人是谁后,愣是惊愕的停下了未完的话;
她不自觉的放开了挽着篱落臂弯的双手,往日如黑珍珠的双瞳中在映入那人时,汇聚出铺天盖地的杀气和仇恨,她的双手慢慢握紧成拳,直到骨节都泛着白她还无所觉般的紧握着;
身边气场的改变,篱落讶异的回头看向无忧,看到她冰寒的脸和眸中杀意时她微微一怔,再回头看向那坐在轮椅上……是的,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一双黑色的流云履,一身玄青的锦袍,灰白的外袍上云蓝锦绣的缎纹,金镂嵌着一颗羊脂玉的金冠,笔挺的鼻端,薄翼的唇角,那弧度暗含着深深的讥讽和一抹嗜血,深邃的眼中沉如墨色,眼底却突兀的有火焰的颜色……
他的身后还站着四名随从,统一的装束一样的面无表情;
篱落看到这身装束时微微一怔,他们是……
看向那个轮椅上男人篱落微眯了双眸,她大胆的猜测一下,恐怕这个人就是青青不愿回忆的过去吧?
拉上无忧的双手让她回神,篱落眸中含笑的看向她,“走吧;”
无忧愣怔回神,点头回以一笑示意她放心,纤细的两手十指交握,让她感到安心;
两人相视一笑,互牵着手下了阶梯再转弯向楼台后走去,轩辕晨看了那人一眼也跟着她们向看台上走去;那人是流丘的四王爷,凤修泽吧?
无忧途径那人时回过头去,眼神故意落在那人坐在轮椅的双腿上,讥讽又灿烂的一笑,无视他瞬间涌入眸中的杀意,转身离去;
两人换回衣服回到看台上,又是一阵没多少营养的寒暄,不过那几位输了金子的脸上‘五颜六色’的倒都挺好看;比赛结局这些大爷也该回宫了,轩辕祈临走时留下句回宫再另行封赐倒让无忧偷乐了半天;
东临远一脸兴趣盈然的看着篱落,临走路过路过身边说了句,“端华郡主可真是深藏不露,朕越来越对郡主好奇了呢;”
“皇上过奖了;”,篱落皮笑肉不笑的回道;
见他们都走了,无忧扫了眼篱落的肩头,“我们回红魅楼去,你那伤让雪老大给看看吧;”,这是通知,而不是征询同意;
篱落白了她一眼,也好,吭,反正她也想去看看煜影好的怎么样了,嗯,她是去看煜影;
决定了,两人便向看台下走去;那浩浩荡荡离去的队伍后,达莎拉国的几个人却留了下来,同时留下的还有沐水寒;他应该是等达莎拉国的几个人吧;
沐水寒看着自高台上走下来的篱落和无忧,他丹凤眼中神色有些复杂,她们说那个蠢货是克里奥佩拖拉?这怎么可能?!
那罗宾和璐娜俨然是在等篱落和无忧她们下来;两人对视一眼眸中一致,都决定还是不搭理那几个人为妙;
罗宾和璐娜看着那两个刻意绕开远去的人一齐皱了皱眉,罗宾率先开了口,“算了,我们先回去吧;”,比赛失败,输掉了他们带来的黄金,后面收购物资的事又要搁置了,回去怎么向女皇陛下交差还是问题呢;
篱落和无忧乘着马车回到红魅楼,这才刚进无忧院就看到雪熙然身后跟着铃儿从煜影的房中出来;
雪熙然似有所觉的回眸看向这边,看到一身男装的篱落微微一怔,“落儿;”
白了他一眼,篱落直接向主屋走去;
无忧摇了摇头也跟着走进院里,看向雪熙然喊道,“雪老大,你那有没有祛瘀活血的药啊?篱落她受伤了;”
“什么?落儿她伤哪了?”,雪熙然皱眉回问无忧,视线一转看向篱落疾步向主屋而去的背影,“落儿;”
“不劳烦您雪神医大驾了;”,篱落头也没回的丢了句凉快话,“假惺惺!”
“落儿怎么受伤的?”,屋里的茹媚听到他们交谈也跑了出来;
无忧看着神色黯淡的雪熙然摇了摇头,也跟着向主屋走去,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转身回道,“她的手断了;”
刚跨过门槛的篱落一个趔趄差点扳倒,这女人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?!
篱落坐在桌前喝茶看着门口,等无忧一进门立刻给了她一个大白眼;
“我也是为你的伤嘛;”,无忧纵了纵肩不搭理她的控诉;
不提她还忘了,篱落动了动受伤的右肩立刻一阵疼,她自袖中拿出白玉瓶给无忧,“过来帮我上点药;”
无忧依言接过她的药瓶,正打量着那小瓶子时门口雪熙然出现了;
篱落几乎同时抢回了无忧手中的白玉瓶,紧握在手里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,如果自己看的话会发现她眸中有些闪烁;
看到她的动作却没看清楚她抢了什么,雪熙然迎上她冷然的脸无奈一叹,“落儿,你伤哪了?”
“不用你管,少在这假惺惺的,出去;”,篱落瞪了他一眼斥责道,说完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她;
无忧鄙视的睨了她一眼,口是心非就算了,还死鸭子嘴硬!
雪熙然抿了抿唇,不理会她的话直接向她走去,“让我看看你伤哪了;”
“我说了不要你管……”,篱落又是冷眼瞪向他,看到他走过来立刻惊跳起身,“喂,你别过来……”
雪熙然皱了皱眉,如水的眸中也有了冷意,这个不听话的女人,真想把她绑起来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身边,“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?”
闻言篱落和无忧同时挑了挑眉,无忧是意外这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,篱落是挑眉……看着他冷然的眼,她有些怕怕的往无忧旁边挪了挪,这个假兔子可是只披着兔皮的狼……
不等她在挪第二步,身影晃过她已经在雪熙然怀里了,篱落惊愕的挣扎着,“喂,混蛋放开我……”
雪熙然制止她的挣扎,威胁道,“你的嘴巴是自己闭上还是我帮你?”
篱落一个趔趄,脑袋瞬间当机的忘了下面要说什么;无忧嗤笑一声向门口走去;
眼尾瞄到她的动作,篱落立刻回头大吼道,“姓萧的,你要是敢出去看我回头不扒了你的皮;”
无忧举在半空的脚一个摇晃终于落了地,无语的转头看向篱落,这女人是真白痴的还是假白痴啊,她想给他们两个独处时间把误会说开都看不出来,真是作死!
篱落这会哪还能顾得上猜她那心思啊,她就担心无忧这一出去,她跟前的这只假兔子就要变身了……
半搂在怀里的人安静了,雪熙然这才满意的瞥了她一眼,抬手拿过她身材被烫伤的右手,看到她已经恢复莹白纤细的小手时微微一愣,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和手指,如水的眸中满身心疼和自责;
瞥了瞥嘴无忧重新坐到桌边,既然人家都不嫌她灯泡,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双手撑着头欣赏着面前的美景,两个‘男人’……(篱落是男装),相拥在一起,姑且让她YY一把吧,还有那两只手,啧啧,大的莹白如玉,小的柔弱无骨,哎呦喂,这要是画出来该有多美啊……
雪熙然放下她的右手却没松开,低头看向篱落问道,“哪受伤了?”
篱落只是瞪着眼看向他,没有回话;
雪熙然皱了皱眉,手中一紧将她带向自己,“我再问你一次;”
篱落被施压在她腰身上的力道唬的一跳,听到他的话眸中一禀,立刻瞪着他大吼道,“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哎;”
噗嗵……“哎呦疼……”,无忧一个趔趄栽倒在桌面上了;
篱落瞬间回头瞪向她,把她即将破口而出的大笑遏制回了肚子里;
雪熙然闻言先是一怔,看着她瞪着自己的双眼无奈一叹,“到底哪受伤了?”,原来她也有怕的东西,还是怕……呵呵……
看着他眸中调怅的笑意,篱落瞬间绿了一张脸,推开他站起了身,混蛋臭兔子……
“哎,她右肩受伤了;”,最后无忧无奈的低叹一声,帮他解答了;
雪熙然抬头看向无忧问道,“她怎么受伤的?”
“不小心被撞了;”,无忧眼睛咕噜噜一转,万一雪老大知道是她喊篱落去比赛的,又迁怒到她怎么办?还是保险点好!
篱落闻言狐疑的看向无忧,见她那表情立刻就会过意,呵呵?你也有怕的时候?
雪熙然回眸看向篱落的右肩,那个位置……视线又挪到篱落脸上,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;
看着他挑了挑眉,篱落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看她;
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,雪熙然走到桌边将手中的玉瓶递给无忧,“青青,你帮她上药吧,我先出去了;”
无忧接过他手中的白玉瓶一看,咦?她扫眼看向篱落紧握在左手里的瓶子,指着她的手问道,“你们两的瓶子怎么一样啊?”,可不就一样嘛,怪不得那死女人刚才那么急的抢回去,感情这是雪老大的东西;
篱落这会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,她一脸尴尬的别过脸向内室走去,魅无忧,我要杀了你……
雪熙然眸中一怔,回身看去只看到篱落已经向内室走去的背影,他又看向无忧手中的白玉瓶;一样?难道是他上次留给她的那个?
没想到不但留着,还随身带着么?想到此,雪熙然唇角扬起笑意,摇了摇头向门外走去;
无忧走进内室看着趴在床上的篱落,“喂,起来上药了;”
篱落爬起身幽怨的瞪着她,“你一定是故意的;”
无忧纵了纵肩不置可否,打开玉瓶走向她示意她脱衣服;哎,就当她是故意的好了……
篱落松开腰间衣带退下肩上的衣服,无忧看着她乌青一片的肩头瞬间吊下了脸,“丫的,下次看到那个狗屁公主一准让她残的生活不能自理;”
“一百万两黄金,也算让她买个‘知道’了;”,篱落龇牙看着她雪白肩头上的那块青斑;
无忧抹了一点药膏涂到她肩上淤青的地方,边忙边问道,“买什么知道?”
白了她一眼,篱落回道,“让她知道惹到我是要付出代价的;”
无忧撸了撸嘴表示同意;
抹好药,篱落拉好衣服看向一边的无忧,想了想还是问道,“那个人你认识?”
无忧一怔,又低头盖好玉瓶这才坐到床边,“你猜到了不是嘛?!”
篱落坐倒在床上看向她问道,“他的腿是因为炸药吧?”,无忧看向那人腿时的眼神她看到了,那人是因为她才残废的吧?
闻言无忧一愣,随即嗤笑一声,点了点头,“嗯,老天爷还是长眼了,没让他死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;”,在那样的皇室下生存,没了双腿的他可不就是个废物嘛;
说着这话,无忧的眸中满是讥讽的仇恨和杀意;
篱落敛眸思索了一下,最后还是问出来了,“你那两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?怎么会做了他的侧妃又怎么跑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