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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面前放着一架琴,而那把琴中断了一弦……
不难想象这把琴便是第四关比试时他在内室所用之琴,似是受到蛊惑般的话语慢慢自男子口中吐出,“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
立在一旁的老者听到这句话微微一颤,确没有搭腔;
“呵……呵呵呵……”,一阵沉闷的笑成自阴影中传出,“廖师傅,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;”
老者听到这声称呼,微微安下了心才接着道,“主子,老奴办事不利。”
男子摇了摇手,“不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那只手又转到桌上古琴拿起桌上那断了的弦,“没想到一直完美的计划却是遇到了这两个异数?!”
“即使说今天即便是一个人参加最后的比试仍然会赢,本宫也相信。”
“这两个人的底细都查清楚了么?”
老者一愣,头上又是冷汗直冒,“那位执笛的白衣公子…奴才无能,暂时还查不到是何来头,而另外那个小公子来时并未带有请柬,是老奴看他言行不俗,所以例外放他进来的;目前也只知道他叫洛离;”
听着廖师傅的话,坐在阴影中的男子想到乐室比试一幕;唇角邪魅的勾起,洛离么?“本宫要知道这个人的一切;”
“是,主子。奴才已经让人去办了”,廖师傅恭谨的道,抬头看了一眼那坐在阴影中的邪魅男子又接着道,“主子,赎奴才直言,你现在必须得动身回国了;今日一事您的身份怕是已经暴露,那祈帝……”
男子微皱了眉头抬手制止他未完的话语,想到那个深不可测的皇帝启口道,“即使他知道本宫现在就在京都城也不会对本宫做什么;那个人一向精明,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,可是现在时间、时机都不允许他对本宫出手;”
“是”廖师傅无奈拱手应道,想到那个皇帝又是禁不止流下冷汗,短短十年间能使御天国这么快复苏、崛起,更是成为这片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强国就知道那个人的手段了。
虽然会英楼这么些年一直相安无事,可是他知道越是平静当暴风雨到来时就越是猛烈;没有人会容忍一颗钉子楔在他眼上,更何况那人是皇帝。
男子不耐烦的扫了一眼还在颓自战兢的老者,“准备一下,本宫今夜离开。也是该回去准备出使御天国礼一事了。”
“有关那个叫洛离的人的一切,本宫要第一时间知道,至于另外一个…不能为我所用便除了吧。”满布戾气的话语,唇齿间就是一条人命。
廖师傅听着前半吩咐心间一喜,后面一句又让他微一愣……那可也是个奇才啊!…可如若不能为我所用他日必为一患,于是俯首应道;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镜头转换,这是一处街角。
自从出了会英楼篱落就感觉到一直有人盯着她,拉着涟漪一直小跑着刚才躲进这街道转角。
镜头转换,这是一处街角。
自从出了会英楼篱落就感觉到一直有人盯着她,拉着涟漪一直小跑着刚才躲进这街道转角。
探出头往外面看了看,没人啊?!难道是自己错觉?
和涟漪走出躲藏的阴暗处,篱落纳闷的挠了挠头,她神经过敏么?!
“主子怎么了?有人跟着我们嘛?”涟漪抱着锦盒紧张的问道;
“没有,咱们早点回去吧。”篱落安慰着她道。
涟漪虽是有些不信确也没有反驳,两人疾步往回赶着;
一个巷口转角处,篱落边走边往回看着,“哎呦…”
“主子小心…”涟漪急叫声;
回头间篱落一头撞上的面前的障碍物……我的鼻子啊,吃痛的抬手抚上鼻子……
这撞到墙了么?…咦?这个味道不是……
“你走路都不看路的么?”淡淡的如鹅毛拂过的声音微微自身前传来。
淡淡的幽谷清香传来让愣忱中的篱落回过神来,还保持着手抚着鼻子的动作,傻傻的抬头看着身前男子。
这不正是刚才一起闯关的白衣男子么。
“主子……”涟漪看着还在发呆的篱落,忙叫回她神游天外的魂;
“啊?”篱落傻傻的看向涟漪,“怎么了?”
“什么怎么了?快分开,分开。”涟漪看着还是不在状态的篱落,气的一跺脚直接抱着锦盒就挤进两人之间。
原来啊,这篱落刚才一头撞上白衣男子时,白衣男子怕她跌掉情急之下就搂上了她后腰,这一时半会篱落居然发起了呆,两人竟还贴靠在一起。
经涟漪这一鬼叫加一系列动作,篱落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在人家怀里,赶紧就后退两步微有些尴尬的开口道,“额,那个…真巧,又见面了。”
“不是巧,我找你;”白衣男子无视一旁的涟漪,看着篱落开口道。
“找我?有什么事么?”篱落回看他疑惑的问道。
“有,十块神医令换它;”白衣男子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,最后眼神扫过涟漪手中的锦盒。
“神医令是什么东西?”某女满然的问道。
其余三人一愣。
涟漪愣是因为神医令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,价值千金都不等;
听闻江湖上传言神医有一规矩,凡是有神医令的人他才会救治;而且这神医可是有把人从阎王手中夺回来的本事,所以这神医令不是拿钱来称斤卖的,那一块就是一条人命。
而另外主仆两人愣是因为居然有人不知道神医令的,就连白衣男子身后的黑衣仆从也是看怪物似的眼神扫过篱落。
“额…那个你要找的是璃萧?”发现自己似乎问了个蠢问题,篱落赶紧转移话题道。
“嗯”白衣男子点点头道。
“呵呵,真是无巧不成书。我当时选的时候还猜想着,这个东西是你要的可能性最低的那个;”篱落想到刚才自己的猜测,顿觉好笑。
一抬手示意涟漪打开锦盒,接过锦盒篱落指着箫道,“这个你要就给你吧,正好谢谢你送我的药;就当世回礼了。”
白衣男子却是不接,只是微微有些意外的看着篱落。
等了片刻不见他说话也不见他拿箫,篱落不解的问道,“怎么了?我是真的要送你;”说着就要伸手将箫拿出来,“喏,拿去……嘶哎呦……”
篱落刚触碰到璃萧的手似触电般的又缩了回来;
“主子,你怎么了?”涟漪听到篱落的哎叫声,忙凑近看到。
就在篱落的手指触碰到璃萧时,瞬间有一滴血液自篱落指端滴落到萧身上……
“咦?这这……这妖怪么?这箫会咬人……”篱落远远的指着左手中的锦盒中的箫,结巴的问道;
就在这时,璃萧上的那滴血液居然微微泛起荧光慢慢融入了箫身……
白衣男子主仆二人也是微微有些惊愣的凑近看到。
血液和箫溶为一体,竟是连带着箫也泛起了微微荧光;
过了片刻又慢慢的退去闪烁的荧光,露出了箫身居然……居然变成了晶莹的白琉璃色……
篱落和涟漪惊讶的看着这一变化,“这个箫成精了没人?”
“主子,要……要不要把它丢掉。”涟漪也是微斗声问道;
黑衣仆从听着她的问题眼角微微一抽,退后半路又回到白衣男子身后。
白衣男子如湖水般静逸的眸子忱忱的看着她,眸内闪过各种情绪却是没人能看的清楚,“璃萧识主了。”
“嗯?识主?什么意思?”篱落不解的问道。
白衣男子微微勾唇笑道,“它认你做主人了。”
“咦?”某女惊鄂的半张了嘴,既是因为他的话,也是因为他的笑。
白衣男子突然扫眼看向她身后,然后又调回视线道,“我要走了。”说完白衣男子就转身自他来时的方向走去,黑衣的那个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;
“喂,等等……这个妖怪……额,这个箫你不要了么?”篱落紧走两步大声问道。
几呼吸间白衣男子和他的仆从竟是已到了数十米开外的地方,眼看就要消失在街口时才淡淡的声音传来,“它已经认了你做主人,不要弄丢它。”
“额……”看着两人已经消失在街口,篱落无奈的又调回视线低头看着锦盒红的箫;“妖怪……你认了我做主人?”
“主子,咱们还是不要这个了吧,它居然会咬人。”涟漪也是凑近锦盒旁看着璃萧。
篱落看着刚刚传来刺痛的那根手指,指腹上居然有一颗犹如朱砂般的血色红点正在慢慢变成淡粉色。
嗯?吸血?指腹间摩挲着,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,除了刚开始的刺痛这回毫无感觉了。
篱落又看向箫,抬手就要去摸上它……
“主子,不要……它再咬人怎么办?”涟漪挡着她的手道。
“涟漪没事,我再试试。刚才那人不说了这璃萧认我做主人了么?!”篱落笑着安慰她道。
“不行。他要骗人怎么办?!”涟漪仍是执拗的坚持着。
“好吧,如果这次它再咬我,我们就把它丢掉这样行不行?!”篱落无奈的换招。
看着主子还在坚持,涟漪抿了抿唇松口道,“那好吧,说好哦它再咬人就丢掉;”
现在要是有第三只手篱落一定抚额长叹,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将视线调回箫上,伸手就去取出箫来。
涟漪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星子直盯着篱落拿箫的手。
篱落取出箫握在手上,“哎呦……”
“主子,怎么了?怎么了?又被咬了嘛?”涟漪急忙伸手去抓过她的手欲要查看。
“呵呵…呵呵……涟漪你真是太好骗了;”篱落一阵坏笑着道。
涟漪一听这话一下就吊起了脸,“哼,主子你骗人。我……我不理你了。”说完就愤愤的转身离去;
“唉唉,可爱的小涟漪,别这么玩不起嘛;我跟你开玩笑的。”篱落赶紧追上她哄到。
“哼”涟漪冷哼一声,将头扭向另一边。
篱落忙又走到另一边哄到,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;我再也不敢了,我们家可爱的小涟漪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这一次吧。”
“噗……”涟漪破功笑出了声,完了又赶紧一整表情,严肃的道,“不许再有下次了啊。”
“是是,一定一定,我们家小涟漪嘴好了。”篱落又是紧接着马屁拍上。
“哼,那当然啦。”涟漪得意的一哼,拿过篱落手中的锦盒抱在怀里。
篱落将箫一并递了过去装进盒内,哗…打开扇子轻摇两下无奈的道,“哎,真不知道这谁才是主子。”
涟漪抱着锦盒嘿嘿偷乐着;
篱落突又想起刚才她感觉被人追踪一事,回头看了一眼已走过的街道;这会好像又没那感觉了,难道真的是错觉。
“主子,怎么了?”涟漪看着她回头四看不解的问道。
“没事。我们赶紧回去吧。”篱落随意安抚着她;
这里是一条死胡同,胡同里面被四壁遮挡住光线的地方竟是横七竖八躺了六名黑衣人;
另外两名站在一侧的男子一白一黑正是刚才还和篱落巧遇的两人。
一名侧脸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口吐鲜血,气若游丝的断续道,“你……你们是……是什么人?”
“死人不需要知道;”,嗖……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掠过,黑衣人颈间瞬间没入一细小银针。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神……医雪……”黑衣人瞬间膛大的眼,断续吐出几字后才断了气。
白衣男子静如湖水的瞳眸中闪过一丝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