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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麻子让这句话撩拨心里一团火噌的一下便是窜了上来,半拖半抱着妇人来到拆柴房和院墙夹着的窄窄的这个小过道里,这小过道里面却还摆着一张椅子,他一屁股便坐在那椅子上,把妇人抱在自己怀里。Www.Pinwenba.Com  吧
他让那妇人面对着自己,妇人一张粉脸上已经布满羞红,嘤咛一声低下头去。
“姐!”张麻子低低的呢喃了一句,忽的一探头,便是吻上了妇人红菱儿般的小嘴儿。双手一上一下,一个伸进了她衣襟中在她丰挺硕大的胸前揉搓,一手则是探到了她的臀下。
入手便是一片丰软肥美。
这妇人直觉的浑身酥麻,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了,只是软倒在他的怀里,舒坦的跟飘上云端也似。她微微眯着眼睛,吐出香舌任由自家弟弟含进嘴里咂摸着。
张麻子喘着粗气,右手还在大力的揉搓着,腾出一只手来便要解她的衣带。
妇人略略恢复了一丝清明,娇喘吁吁道:“弟弟,好弟弟,别在这儿……”
张麻子脸上露出一抹淫笑,低声道:“别叫我好弟弟,叫我哥哥……”
妇人脸上不由得更红了。
“怎么,不肯么?”张麻子手一拉,便把本来就变得很松宽的衣襟又给拉开一些,露出了里面一抹凝脂一般的雪白。
他眼睛立刻直了:“你没穿……”
“还不是为了你!”妇人大羞,赶紧伸手掩住了他的嘴:“从那次起,但凡是我回来,你日日都要弄几次才肯罢休,穿了又有什么用?今儿个早晨摸着黑就进了屋儿,还不是什么都从了你……”
张麻子顿时欲火更加升腾,一环她纤细的腰肢,又要去揉搓。
“好哥哥,我的好哥哥,我的爷……”妇人心下着急,她可不愿在这青天白日底下的便弄,赶紧凑在自家弟弟耳边低声道:“快抱着奴奴进屋吧,进了屋,奴奴好生伺候爷!”
说罢,还在张麻子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。
若是没有这一下还好,她轻轻舔了这一下,却没想到反而是天雷勾动了地火,张麻子眼睛都变红了,直起身来,把腰带一松下身便是精赤了的,他沙哑着嗓子道:“香儿,我的好香儿,先给爷好生舔舔。”
说着,便是摁着张香儿的头往自己胯下凑过去。
“你这丑东西……”
张香儿有些犹豫,自家夫君也未曾这般弄过啊!
她抬起脸看着张麻子热切的目光,从小到大那点点滴滴从眼前流过,心里忽然变得柔软起来。她叹了口气,轻轻在弟弟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掐了一下:“好弟弟,你真是姐姐的魔星……”
她跪在地上,让弟弟坐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,低下头,红菱儿似地小嘴儿,柔柔软软的便凑了上去。
张麻子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儿,只觉得浑身上下爽利到了极处,几乎要飞了起来。
一边享受着,他撩开张香儿肩膀上的衣服,露出了那一抹香肩,忽然他眼睛一直,身子一僵。
张香儿感受到了他的异样,抬起头来瞧着他,满脸的潮红,亮晶晶湿漉漉的红润嘴唇碰了碰:“怎么了?可是姐姐伺候的你不爽利?”
说着便有些歉然。
张麻子的脸色却是布满了狰狞,面孔都有些扭曲了,他手指肚轻轻摁着张香儿肩膀上面一处红色的伤痕,咬牙切齿道:“那个王八蛋又打你了?”
“你说这个啊!”
张香儿脸上的媚色也淡了不少,隐隐有些痛楚:“终归是人家的娘子,想打想骂,由得了自己么?”
“姐,对不住,我今儿个早晨没瞧见。”张麻子满是歉然道。
“你上来就弄,黑灯瞎火的,哪里瞧得见了?”张香儿嗔了一句,见张麻子脸上歉意更深,她叹了口气,脸上的笑意一收,轻轻把连靠在他的腿上,低声道:“好弟弟,姐现在的日子,过得已经很知足。能有你,便是日后下了地狱,也是安心。”
“别说这等话!”张麻子叹了口气,他脸上忽然露出阴狠之色:“要不我找几个人收拾这王八蛋一顿,逼他写休书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?”张香儿轻轻打了他一下,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:“自从你收拾了他几次,他现在对我可是怕得要死,当菩萨供着。前两日不过是喝醉了撒酒疯罢了,打了我几下,第二日清醒过来之后在床前跪了足有两个时辰,又把婆婆搬出来求情。也正好,借着这个,我便回来了。”
张麻子瞪着他:“你终究是放不下他?”
“傻弟弟啊!”张香儿抱着他的大腿,又是低头,声音含含糊糊的传来:“我恨不能一辈子和你厮守了,姐姐已经是没脸面的人,却不能闹得你没脸。他真要写了休书,丢人的是咱们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张麻子再也忍不住,直起身子,抱了已经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妇人便往西厢房里走去。
西厢房静悄悄的,张麻子用后背挤开了门,转过身来便想往床边走去。
他的动作僵住了。
一个人正自坐在床边,笑吟吟的看着他。
这大汉身材魁梧,面色却有些阴冷。
却是张麻子熟识的,正是石进。
张麻子不由得的心里一阵冰凉,只觉得就像是给揭开了天灵盖的往脑门儿里头倒进了一盆冰水一样,浑身上下似乎都僵住了。
他呆呆的看了石进好一会儿,忽的浑身一哆嗦,赶紧把自己姐姐挡在身后,盯着石进,声音有些颤抖道:“石,石大爷,你怎地来了?”
张香儿也从傻愣的状态中反应过来,赶紧躲在张麻子身后,急匆匆的拉好了衣服。一般女人被这么瞧见,定要恼了,不过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,一件自家弟弟的态度,就知道这位石大爷是个惹不得的人物,便老老实实的躲在他身后不说话的。
石进忽的淡淡一笑:“我便不能来么?”
张麻子打了个哆嗦,赶紧陪着笑道:“能来,能来!”
要是让棋盘街街面上的青皮们瞧见张麻子现在的样子,定是能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。
什么时候心狠手黑有种的的一条血汉张麻子,能让人吓成这样儿?
别看张麻子现在给吓得哆哆嗦嗦的这窝囊样儿,其实他并不是个窝囊废,非但不是个窝囊废,他在阳和城的青皮混混儿里头,也算是一号儿的狠辣人物。
别看张麻子长得丑,一脸的麻子,却有个漂亮的姐姐,三街六巷的都知道张家大姐是个可人儿。
本来张家很是富裕,可惜让张麻子他爹给败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这一处空空的宅子,就连里头的家具都典当了拿去赌钱,不到四十就一命呜呼。
张香儿十岁的时候就许了人家,也算是门当户对,据说那家老爷还是个秀才。可惜当她十五岁嫁过去的时候,张家已经败落的不成样子,母亲卧病在床,连嫁妆都拿不出来。
这么寒酸的嫁到人家里去,受气儿也就免不了了。
张香儿的夫君也不是个东西,沉迷于杯中物,日日在外喝得烂醉,回来便打她。张香儿的婆婆嫌她没带东西过来,只是冷言冷语。可怜张香儿这边受了气挨了打,那边回了娘家还要强颜欢笑,只说一切都还。
只是当有一次手臂上的伤再也遮不住的时候,她才哭着说了实情。
从那日起,每次张麻子都要送她去婆家,当着她婆婆和丈夫的面冷言冷语的说上几句不怎么好听的脸子话,也让他们收敛了一些。
有一次他送了姐姐去婆家,结果正巧赶上张香儿的相公喝得烂醉回来,见了张香儿上来就要打,被张麻子给狠收拾了一顿,拉着姐姐便走。
结果时辰晚了,已经天黑了,当他们走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,被几个人拦住了。
是几个泼皮无赖,他们看着张香儿,脸上全是淫邪。
张香儿长得很漂亮,身材也很好,成亲之后,更是多了几分成熟的诱人魅惑。
张香儿吓得不知所措,这时候,年仅十三长得还不如她高的张麻子站出来:“她是我姐姐,想要动她,你们得先让我死!”
他的声音不大,但是很坚定,就像是一堵厚重的石墙。
“废了他!”为首的那个招呼了一声,几个泼皮无赖扑了上去。
为首那泼皮一脚就把张麻子给踹翻了,然后几个人上去拳打脚踢,狠狠的踢他的肚子,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脸朝着他们,然后耳光狠狠的扇了上去。一个接着一个,轮流的上前打。
张麻子被打的嘴里血沫子一个劲儿的往外冒,牙也打掉了,嘴唇也打烂了,耳朵鼻子都往外流血。
他也不还手,只是用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几个泼皮无赖,眼中的怨毒似乎要刻到骨子里面去。
他被打到了不知道多少次,但是每一次都挣扎着爬起来,那一张厉鬼一般血肉模糊的脸上,流着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们。
毫无惧怕!
那几个泼皮被吓住了。
“要是不废了他,咱们迟早得让他给废了!”领头的那个泼皮掏出刀来狠狠的刺穿了张麻子的肩膀。
他们不敢下杀手。
他们只是泼皮而已,最擅长的是恐吓对方,一旦被他们吓住,他们有一百种法子整治的你家破人亡。但是让他们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真的杀人,他们是不敢的。
那领头儿的只是想吓住张麻子。
血大量的涌出,染红了衣服,张麻子疼的几乎要晕过去了,但是却还是死瞪着一双眼睛,狠狠的盯着他们。那领头的泼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带着哭腔儿绝望的喊道:“爷爷,你是我爷爷,今日我瞎了眼,要怎么处置咱,你现在就划出道来!别背后杀我全家!”